【LT】(洛克昂 X 提耶利亚) 再见
#洛克昂X提耶利亚 (LT)
#OOC 有, 最后会解释…(辩解?)
#不能说是H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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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天银河，流星如絮，星如雪。
青年躺在荒野上，张眼就是看见这一幕光景。
这是多么醉人的美景——如果周遭不是尸横遍野，满目疮痍、肚子上不是穿了个洞，血流如注的话。
他自小便响往天空，或者说宇宙，彷彿那裡有他追求的所有。即使生活艰难，歷尽千辛万苦，也无法磨灭这番浪漫又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终于他拼命加入了军队，却只能当个小士兵，始终未能当上空军，一尝飞天的美梦。
被调派到这战场是一个月前的事，之后经歷被盟军背叛、腹背受敌、拼死一战的绝境，到最后他们也等不到援军的到来。直到全军覆没的一刻，将领才悲哀的发现，根本就没有什么援军，他们由始至终都是一枚弃子。
公元3128年，地球联邦政府仍然是最大的秩序维持者，在天上人的协助下继续进行人类革新的革命。可是有人类的世界，战争就从来不会停止。
生于乱世，青年没有埋怨，没有气馁，没有怯懦，只努力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梦想，其实连他也说不上实际在追求些什么。
在这片灿烂的星空下，青年终于闭上了眼，结束了其短暂而艰苦的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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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物本源生于漆黑，只是因为有光的出现，才让人错觉光才是一切的根本源生。
四周一片黑暗，只有一个微弱的小发光体在晃动，他迫不及待期待着某些物体的出现。
终于一个巨大的光体现身，幻化成人形。
巨大人形看着那微弱光体，问着已不知说过多少遍的话：「要继续吗？」
小光体化成人形，一如既往，坚定地回答：「要。」
「为什么呢？」
如过去多少次一样，他依然没有回答，只在等到巨大人形的允诺后，默默步向那再熟悉不过的路，没有犹豫，没有后悔。
那条，是世人称为不归之路——轮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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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浩瀚无边际的宇宙，觉得好像回到了家一样。
明明这是他第一次升空，第一次以宇航员的身份参加任务，可是感觉却是那么的熟悉，那么的怀念。也许是自小对太空的憧憬，让他踏上这片没有大地的空间时，顿时有种踏实感。彷彿一直在追求着的什么，就在这裡一样。
他只是个小小的技术人员，负责维修能源系统的小工程师。重大决策、机要任务从来轮不到他的头上，这次能被选为宇航员，登上宇宙航母，大概已花尽了他一辈子的幸运。
「天上人」曾几何时是个禁忌，那已经是他出生前几百年前的事了，现在大家对于天上人只有无比的信任及依赖，彷彿人类自己不用再做什么努力，和平也会降临似的。
青年觉得这种想法很错，却无力以自身之力改变别人的思想。他只是默默地继续做好自己的工作，希望至少不要成为别人的负累。
然而他脑中不断浮起的念头——或者说是渴望——却没有一天停止，他期望某日天上人能君临地球，接管这个人类的世界，儘管这是违反世人理念的叛逆思想。其实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思想根植在潜意识中，总之从得悉天上人的事迹后，便无法停止对他们的响往，彷彿他一直追求的东西就在那裡一样。
在宇宙航母中，他费尽心力地工作，后来凭藉其出色的能力及努力，终于开始升官、逐渐接近权力的中心，接触到更加机密的资料，也得悉了「吠陀（Veda）」的存在。那个实际上控制着最重要的数据、掌握着大多数人命运的超级电脑。
说起来很扯，他初次真正接触到吠陀时，不禁落下了眼泪，就在高级技术室，在众人的面前。
事后他也不能解释这泪，只说服自己「这是身为技术人员遇上此等高端技术而产生的感动」。
当晚，他在房中遥望窗外的银河星云，但心中所有的憧憬已经不再是这个银河。明明这宇宙曾经是他的无限渴望，但这才发觉，原来是自己一直误会了。直到接触Veda之后，才惊讶于一直的追求，原来并不是这宇宙，而是处于宇宙中的Veda。明明之前一直都不知道Veda的存在，却像在出生以前就一直追寻着、渴求着它。
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灵魂只有一半。另一半的灵魂也许在地球的某处，也许就在Veda这裡。
这夜，他作了个梦，在梦中他有种刻骨铭心的痛，他好像为了某个人，捨弃了右眼，牺牲了生命，但梦中他却是快乐的。醒来后他已不记得梦的内容，但却残留着那份甜，那份痛。
他好像还说了梦话，叫了某个名字，却同样在醒来后忘掉了。
又在某夜，他忽然被一个陌生的声音唤醒了。
将开眼后，惊见房间中的电脑开啟了，并浮现出一个立体息影，是一名极之俊美，有点雌雄莫辨的美少年模样，他看呆了。
「你是……谁？」
少年凝视着他，良久才说：「……我是Veda。」
一开始青年不相信，渐渐自称Veda的少年提供了很多证据，才让他信服少年就是超级电脑Veda的化身。
「为什么找上我？」青年问。
「……随机的。你，叫什么名字？」少年其实知道，在组织内的一切他都知道，只是在这青年梦话之前，都不知道他其实是「谁」。
「我叫罗尔。」
罗尔……吗……
名叫罗尔的青年怀疑自己看错了，他彷彿看到veda有种失望的神情，但电脑又怎会有感情呢？
少年轻歎一声问：「你的右眼……能看见吗？」
「为什么不能？」反问得那么的不加思索，让veda顿时语塞了。
「……能看见就好。你之前过得好吗？」
「多久之前？」
少年垂下了脸庞，半长的直髮掩盖了半张脸。罗尔看着这神情就觉得很难过，他希望少年能抬起头，能看着他，于是开始接上刚才的话，谈起了自己的身世。
那是一段非常艰辛的过去，少年听呆了。他从来没想过，罗尔的过去是这般的苦。
为什么受苦的总是他，而不是自己呢？如果可以，少年多想换自己来承受。
为什么偏偏，每次都是他呢？
看到少年比刚才更难过的脸，罗尔对自身的经歷只是一笑置之。
「过去怎样都好，现在我总算来到这裡，而且遇到了你。」
对于这段奇妙的相遇，罗尔当然十分惊讶，突然一个息影出现，告诉他自己是veda，是随机才找上他，但谈着谈着，却觉得这相遇是那么的理所当然，好像从很久以前就注定了一样。
罗尔终于忍不住问：「你找上我，是为了什么？」
少年思考了一会，回答：「我需要一个能信任的人当眼线。组织中有人谋反。」
「什么！」罗尔从没往这方面想，事情竟会演变得如此严重。「为什么你觉得我能相信？刚才说随机选的，是瞎扯的吧？」
他觉得好像太儿戏，如此重要的事，怎么偏偏就找上他这个小小的技术人员？他难免怀疑，veda是不是想利用自己进行什么反间计？还是想他当个情报人员？但veda不是应该得知航母上所有事情吗？一瞬间想法千头万绪。
看到罗尔的惊讶及为难，少年觉得他错了，他不应该让罗尔难过，于是马上改口。
「嗯，所有事都是瞎扯的。没有谋反，没有随机。你就当我只是太寂寞想找人聊天，可以吗？」
「系统也会寂寞？」
「或者是个bug吧。我能够……常找你吗？」
罗尔觉得很不可思义。人生过去的廿四年，他都在找寻着些什么，然后他来到宇宙，感觉到要找的东西就在附近，及后终于被他找到追寻的东西原来就是veda，那时他其实有点失落。
原来自己一直追寻的，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系统，他永远不能接近它，更莫说佔有它。他们的距离遥远得，甚至不能用物理距离来衡量。
就在他以为这辈子的追寻就终结于此时，忽然这veda就主动找上门来要聊天！原来，他还有这个方法可以跟veda接触。
人生至此，从未有事能如此顺心。
自此之后，他便每晚跟憧憬中的veda聊天。少年要他别把自己的事说出来，他当然也不会透露，因为实在太扯了。
「你其实能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吧？」罗尔擦着头髮问。
「嗯，是的。航母中的一切都可以。」
「哦，那我刚才洗澡时的样子都让你看光光了，你可要负责哦。」
果不其然，罗尔看到投影中的少年害羞得满脸通红。这是他不久前发现的，这个系统非常人性，有情绪，会生气会害羞，会快乐会伤心。他特别喜欢逗得少年害羞地别开脸，他发现自己十分喜欢这表情。
投影刷一声地消失了。
「喂喂别生气啦，我说笑而已。对不起，快点出来嘛。」罗尔摸着电脑。
少年鼓着腮帮子重新浮现，眼角还现着一点红霞，像在生气，又像在害羞。
「快笑一个来看看吧，你笑起来最好看了。」罗尔温柔地看着他，把温暖都传到少年眼中去。「我觉得你根本就是一个人类吧。」
少年在瞬间呆掉了。
【洛克昂，对不起。】
【失败很正常，因为你是人类嘛。】
多少年了？多少年前曾经有人跟他说过：他是人类。多少年后的今日，竟是同一个灵魂，同样温柔地跟他说着，他是一个人类。
过去的记忆在数据中流窜，一份已被他加密封存的回忆。
泪水在少年眼中流出，虽然没有实体，不会滴湿任何地方，却直接流进了罗尔心中，他从来没想过系统会哭。
这也是BUG？！
「喂……你别突然哭啊，是哪裡坏了吗？我不会修veda啊怎么办，我去叫人！……啊不行！你等等我帮你看看，你哪儿不舒服？」
少年只是不断地摇头，伸手想抓着罗尔的手，却怎样也抓不着。
彷彿感受到少年的难过，罗尔缓缓地挪步到电脑前，张手怀抱少年的投影。
这个拥抱是如此的虚幻，对二人来说却是无比的实在。
这拥抱，是某些事情的开始，也将是某些结束的开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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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呐veda，你是不是不用睡觉？」
漆黑的寝室中，突然刷一声亮出了投影。「你怎么还不睡？」
「因为我在想你要不要睡觉嘛。」
「不用，又怎样？」少年平淡地回应着。
「那么你不会做梦吧？我跟你说，最近我常常做奇怪的梦呢，可是当醒后就忘记了。」罗尔支起手肘，凝望少年，「如果是你，能不能读取我的梦，然后回放给我看？」
「……大概不能……你，那么想知道梦的内容吗？为何那么在意，毕竟只是睡境吧。」
「嗯，怎么说呢，我总觉得遗留了些很重要的事，好想跟某个人说些什么，对某个人做些什么，而我只能在梦中想起这些事……」罗尔苦涩地把脸埋在掌中，彷彿这样就能逃避些什么。
「那些，或许已经是不能再挽救的事了，过去的事已经没人能够改变，你何不多想想之后的事情？」
罗尔抬起头，回望少年。
少年双眼，闪着同样的苦涩。罗尔不知道veda是否能跟人的感情同步，但直觉地知道少年懂得他的苦。
「之后的事情？」罗尔呢喃着，「比如，你的事情吗？」
「嗯。」少年微笑着点头。
罗尔觉得，这笑容比窗外的星云美上千万倍，好像他的出生，就是为了看见这笑容一样。
「呐veda，你能够答应我吗？」
「嗯？」
「即使哪天我不在了，你也要继续笑着，好吗？」
快乐的日子从来不会太长久，这是罗尔的人生经验之谈。
他被上司密召见面后，怔着了。他无法相信veda曾经说的「谋反」事件，竟然是真的！更甚者，他竟被纳入为谋反的一员！
分析从上司所得的情报后，他怀疑最高将领就是策划谋反的主谋，打算要把veda系统归为己用，企图控制这台超级电脑从而接管联邦政府。
上司前来试探他的态度，敏锐的他马上就察觉到阴谋的气味。他从善如流地应和了上司，并暗示了自己的乐意参与。上司对他的服从表示十分满意，他一直十分重用罗尔，认为他有能力又聪明，艰苦的过去让他敢于发奋向上，所以理应会明白他的意思，并积极参与。
罗尔虽然知道航母中发生的一切其实都在veda的监控之下，但他依然把上司引诱自己合作谋反的事，毫无遗漏地跟少年透露。他不想对少年说谎或有所隐瞒。
少年只平淡地说他知道，也没有希望罗尔做些什么，反而叫罗尔别在意他，顺自己心意而为就好。
「什么顺我心意，我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的！」罗尔低吼。
「你打算怎样做？」
「总之先假装答应合作，然后找机会破坏吧。」
veda反对他的决定，认为太冒险，不如就乾脆加入谋反，去毁掉veda吧。
「这又怎么行？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。」罗尔抚摸着少年虚幻的头，内心是伙比的坚决。
罗尔的计画满成功，上司及所有人都觉得他的参与非常积极，也渐渐把重要任务委派于他。罗尔每次都把所得的情报毫无遗漏透露给veda知道，但少年总是一副莫不关心的模样，好像真如他所说：都没所谓了。
计划进行到最后一步，上司向他透露，veda其实有实体，并隐藏在宇宙中的某处。他们需要一队敢死队闯入veda的所在之处，直接破坏veda的防卫系统，让他们有机会入侵系统并加以支配。
罗尔先是惊讶，然后毫不考虑就答应了这危险的任务。
他当然不是为了入侵veda的系统。引诱着他的，是能够接近veda实体、亲身跟少年接触的这件事。
一直对谋反一事漠然以对的少年，得知他的决定后突然强烈反对。
「我不能再让你去送死！」罗尔初次听到少年声嘶力竭的大吼，他不明白这个「再」字从何而来，虽然感受到少年的激烈情绪，但他也没有改变决定。
veda现在才开始用尽方法阻止谋反的发生。过去他一直知道叛乱派的存在，只是觉得都没所谓了，让一切顺其自然吧，他已活得太久了。
可是当事情涉及到罗尔……或者说洛克昂，一切便变得不一样了。
他不能让歷史重演，不能再让这个人壮烈牺牲！世上所有人的生死他可以不管，但这个绝对不能不管！
可惜，阻止来得太迟，谋反的势力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。
「你就只管自己送死，为什么从来不想想被遗留下来的人的心情！」少年对罗尔撕吼。
罗尔只是笑笑，以一如既往的温柔拥抱，环抱着少年虚幻的身体。
你怎能，这么自私……
veda，或者说提耶利亚，只能睁眼流泪，无力地看着事情的发生。
那一天来得太突然。一队战舰作为先头部队，派出战机闯入veda所在之地。提耶利亚能做到的，就只有阻止自动防卫系统对罗尔攻击。但也有些他不能阻止的事。
最后，一队敢死队之中，就只有不是战士的罗尔能闯到veda中央系统的门前，他跟veda就只有一门之隔。
罗尔从来没有如此激动，彷彿已等待几百年之久，他终于能跟少年见面。他一直觉得很飢渴，他的灵魂知道，只有越过这扇门，才能填饱这份已饿了几百年的飢渴。
自从几百年的那场战事之后，他们从来没有这般接近过，要打开那扇门，意外的十分简单，罗尔的手却在抖。
门打开了，他飘了进去。
四周的声音瞬间消失，罗尔只剩下视觉的感触，他终于看到那位少年，他浮在空中、哭着望着自己，那模样跟电脑投影出的一样。
他很想跟少年说些什么，却发现已经来不及。
一道强光，夺走了他残留的所有触感，夺走了二人相隔几百年后的重逢，也夺走了他的最后一刻。
事情发生的太快，少年甚至来不及说一声「不——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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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仍然是那么的让他心平气和，彷彿回到这遍黑暗中，他才能够安心，能够找到实感一样，儘管他已经没有实体。
只有回到这裡，他才会记起那一辈子的事，记起跟提耶利亚的点滴。
他再次化成了一道微弱的灵魂，面对眼前巨大的发光体——人人敬畏的，这片黑暗中的主宰——在他眼中就像一位认识了几百年的老朋友。
「又见到你了，怎么？还要选择继续吗？」发光体低沈的声音在广阔空间中迴盪。
他的回答跟过去一样，「要。」
道声音没有再问他为什么，只是歎息。「你其实可以选择不轮迴的，就像最初那时一样。那时你不是一直待在这裡待了几十年吗？怎么却突然选择了轮迴……究竟是什么事情改变了你？」
他犹豫了一会，决定回答这位老朋友的问题：「那时，我遇到了昔日的战友。他们告诉我一件事……某个人，我永远也不会等到了。」
「所以你要轮迴，主动去见他？」
「是的。」
「即使明知道等待你的每一世，都将是三灾八难的苦海？」
「是的。」
他跟他的战友，在那辈子实在杀了太多人，罪孽深重。每一条性命就是一个灾难，他要不断的轮迴，把罪孽都偿清了，才能在下辈子得到幸福。
低沈声音的主人即使长年负责审判，都不免为他的苦难感慨，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杀人的同时，是救了多少的人，但阎王并不能破例，反正他人也自愿受罚。
「这样吧，虽然人间的事我管不着……你告诉我他是谁，我让他死后跟你见面吧。」
「没可能的。」即使没有实体，也感受到他在苦笑，「他永远都死不了，我跟他连在地府相见都做不到。」
他继续说：「这样就好，即使再苦，只要能跟他身处同样的地方，就很足够。」
就如过去几百年的轮迴一样，他再次头也不回地踏上那条不归路。
回想上辈子虽然苦短，但却比过去的都值得。
因为他终于，能见到提耶利亚的笑脸。
また、会おうぜ。
（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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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说呢, 这篇的OOC是有点意思的…
因为虽就是LT, 但其实洛克昂已经转生, 他也不再是那一个洛克昂, 在不同的转生中他会遇到不同的人, 发生不同的事, 所以看法、反应什么的都会有所不同.
我借用了的就只是他对前(N)世的记忆, 及他的灵魂而已.
至于小提呢, 他快要疯了.
这篇其实有个续篇的, 是接着这篇之后的, 从小提的视角出发(这篇算是从洛克昂视角, 所以对小提的心理描写不多), 不过大概不会写出来了, 一来因为会变成奇怪的HE(?), 二来觉得这样就好.
LT这一对的美, 就在于永远不能在一起…
而在那篇后续中, 就是小提在遇到洛克昂的转生后, 才知道原来洛克昂会转生, 应该说才「相信」.
之后他不断等待, 疯狂地在地球寻找洛克昂的转生, 但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又谈何容易? 而且要在很偶然的机会下, 才会触发洛克昂那一辈子的记忆, 所以小提是找不到的. 在这情况下……VEDA快要疯掉了.
而在疯之前(这篇), 经过了700多年, 他其实不太懂自己为什么活着, 只是像麻木了一般继续日復一日, 直到遇上罗尔为止, 但他也不敢表达太多的高兴或期待. 700多年的等待, 已磨灭了他对期望的幻想.
小提是个人类(我一直都觉得他是), 所以会有这种软弱、性格上的变化是很正常的事. 于是就有了这篇的小提……嘛……不过还是把握得不好, 写得不好就是了==;;;
好了, 废话到此.
谢谢观看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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